49岁司机10年月给妻子2万,她发现他另有一个家,烈士证让全场沉默
虚构声明: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
"建国,这个月的钱到了。"李秀兰看着手机短信,语气里却没有感激,"可是涛涛结婚要买房,首付要六十万,你那边……""我……钱不凑手。"电话那头,王建国的声音有些支吾。李秀兰皱起眉头,十几年每月两万,钱都去哪儿了?
01
银行的到账短信准时响起,李秀兰瞄了一眼,两万整。她满意地收起手机,转身对沙发上打游戏的儿子说:"涛涛,你爸又打钱了,妈给你换个新手机。"
王涛头也不抬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:"要最新款的,上次那个用了才半年就卡了。"
"行行行,都依你。"李秀兰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头。
这样的日子,已经持续了十多年。自从王建国开始跑长途运输,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月。每个月雷打不动的两万块生活费,成了这个家唯一能感受到他存在的证明。
李秀兰今年四十七岁,在这个北方小城里,她的日子过得不算差。老公虽然不在身边,但钱给得足。儿子虽然不工作,但听话孝顺。唯一让她不满的,就是丈夫越来越少的电话和回家的次数。
"妈,小雪说她家要在市中心买婚房,首付至少六十万。"王涛突然放下手机,一脸严肃地看着母亲。
小雪是王涛交往了半年的女朋友,家境不错,人也漂亮。李秀兰知道,这可能是儿子最后的机会了。二十五岁的人了,没工作没存款,全靠一张还算周正的脸。
"六十万啊……"李秀兰心里盘算着。这些年王建国给的钱,除了日常开销和给儿子买这买那,她也存了一些,但远远不够六十万。
"妈,你给我爸打电话,让他把存款都拿出来。"王涛理所当然地说,"他一个月给家里两万,跑车十几年了,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万的存款吧?"
李秀兰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。当晚,她就给王建国打了电话。
"建国,涛涛要结婚了,女方要求买房,首付要六十万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王建国的声音传来:"六十万?这么多?"
"人家女孩条件好,要求高点也正常。你那边有多少存款?都拿出来吧。"
"我……钱不凑手,得慢慢想办法。"
"什么叫不凑手?"李秀兰的声音陡然提高,"你一个月给家两万,一年二十四万,这么多年了,你告诉我钱不凑手?"
"秀兰,你听我说,跑车开销大,车要保养,要加油,还有过路费……"
"别跟我说这些!"李秀兰打断他,"我不管你怎么弄,儿子结婚的钱必须拿出来!"
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,最后王建国低声说:"给我点时间,我想想办法。"
挂了电话,李秀兰心里第一次产生了怀疑。十几年了,除了每月的生活费,王建国从来没拿出过大笔的钱。他的钱,到底去哪儿了?
02
接下来的几天,李秀兰越想越不对劲。她开始翻看王建国偶尔发来的朋友圈,都是些货车、公路、休息站的照片,看不出什么异常。但她注意到一个细节,有几张照片的定位都在一个叫"安平市"的地方。
她查了一下,安平市并不在主要的物流线路上,是个不大的地级市。为什么王建国总是去那里?
"妈,你在看什么?"王涛凑过来。
"你爸的朋友圈。涛涛,你说你爸会不会在外面有人了?"
王涛眼睛一亮:"还真有可能!他一年到头不回家,钱又说没有,肯定有鬼!"
母子俩越说越觉得可疑。王涛还出主意:"妈,咱们去查查呗。下次他说去跑车,咱们就跟着,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。"
机会很快就来了。一周后,王建国打电话说要出车,这一趟要走十天半个月。李秀兰注意到,他提到会路过安平市。
第二天,王建国刚走,李秀兰就和儿子收拾东西,坐上了去安平市的高铁。
"妈,要是真让咱们抓到他养小三,看我不打断他的腿!"王涛在高铁上恶狠狠地说。
李秀兰没说话,心里五味杂陈。她想到的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报复的快感。这么多年了,她一个人带孩子,守着空房子,现在终于有机会抓住王建国的把柄了。
到了安平市,母子俩先找了个宾馆住下。这个城市不大,要找一辆外地牌照的大货车并不难。果然,第二天下午,他们就在一个物流园附近发现了王建国的车。
他们没有贸然上前,而是租了辆车,远远地跟着。
傍晚时分,王建国的货车停在了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外面。他从车上下来,李秀兰注意到他手里还提着东西,有菜,有水果,还有一些包装袋,看起来像是给孩子买的零食。
"看到没?买这么多东西,肯定是去见姘头了!"王涛咬牙切齿。
他们跟着王建国进了小区,看着他走进一栋楼。没过多久,三楼的一户人家灯亮了。
母子俩在楼下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蹲守。天色渐暗,那户人家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,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。
突然,窗户打开了,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探出头来,冲着楼下喊:"爸,妈让你上来吃饭了!鱼要凉了!"
03
李秀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爸?那个男孩叫王建国爸?
"妈,你听到没?"王涛的声音在颤抖,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,"这个老东西,真的在外面有家了!还有野种!"
李秀兰死死盯着三楼的窗户,拳头握得发白。这时,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窗边,看起来四十多岁,温婉贤淑的样子。她似乎在对男孩说着什么,然后窗户关上了。
"妈,咱们上去揭穿他!"王涛就要往楼道冲。
"站住!"李秀兰一把拉住儿子,"不急。"
她掏出手机,对准三楼的窗户开始录像。等了大约半个小时,王建国出现在窗边,他似乎在帮忙收拾碗筷。另一个稍小一点的女孩也出现了,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,她亲昵地拉着王建国的手臂,像在撒娇。
一家四口,其乐融融。
李秀兰录下了这一切。她的手在微微发抖,不是因为愤怒,而是因为一种扭曲的快感。抓到了,终于抓到了!
"妈,现在怎么办?"王涛问。
李秀兰收起手机,冷冷一笑:"回家。我要让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,身败名裂,净身出户!"
回去的路上,母子俩都很兴奋。王涛不停地说:"这下好了,房子是咱们的,存款也是咱们的,那个老东西敢在外面养小三,法院肯定判他净身出户!"
李秀兰没说话,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利用这个把柄。她要的不仅仅是钱,还要王建国跪在她面前求饶,让所有人都看看,谁才是受害者。
回到家,李秀兰就开始布局。她先给娘家的亲戚打电话,说老爷子病危,让大家都来。然后又给王建国那边的亲戚通知,编了同样的理由。
最后,她给王建国打电话:"建国,你爸不行了,医生说可能就这两天,你赶紧回来!"
"什么?爸怎么了?"王建国的声音很着急。
"昨天突然倒下的,现在在医院。你别管那么多了,赶紧回来!"
王建国二话没说,连夜往回赶。
第二天下午,当风尘仆仆的王建国推开家门时,看到的不是病危的父亲,而是客厅里坐得满满当当的亲戚。
"爸呢?爸在哪个医院?"王建国急得满头大汗。
"你爸好着呢。"李秀兰冷笑着站起来,"王建国,今天把大家叫来,是要让大家评评理。"
王建国这才意识到不对,但已经晚了。
04
"各位,你们都看好了!"李秀兰打开电视,用手机投屏,"这就是王建国在外面的风流债!"
画面开始播放。三楼温馨的灯光,男孩喊"爸"的声音,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画面,每一个细节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众人心里。
"畜生!"王建国的大哥第一个站起来,"建国,你还是人吗?秀兰一个人在家守了这么多年,你居然在外面养小三?"
"就是!这种男人就该千刀万剐!"李秀兰的嫂子也帮腔。
亲戚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,王建国站在中间,像个罪人一样低着头。
"爸,你个老不死的!"王涛冲上去就要动手,"在外面养野种,不管我和我妈,你还是人吗?"
王建国没有躲,任由儿子推搡。他的眼神很复杂,有悲伤,有失望,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。
"说话啊!哑巴了?"李秀兰尖声叫道,"当着大家的面,你倒是解释解释,那个女人是谁?那两个野种是谁的?"
王建国终于抬起头,他的眼圈有些发红。他慢慢走到茶几前,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和一张纸。
"你们想知道真相?"他的声音很平静,"好,我告诉你们。"
他把那张纸展开,放在茶几上。那是一张烈士证明。
"视频里的女人叫陈静,她的丈夫叫张铁军,是我的战友,也是我的结拜兄弟。"
客厅里突然安静了。
王建国继续说:"十年前,我们一起跑车。在青藏线上,遇到了暴风雪。货车打滑,眼看要翻下悬崖。是铁军,是他把我推出驾驶室,自己却……"
他的声音哽咽了。
"那两个孩子,是铁军的。男孩叫张阳,女孩叫张雪。铁军走的时候,阳阳才七岁,雪雪才五岁。"
李秀兰的脸色变了:"你……你说什么?"
"铁军临走前,拉着我的手说,建国,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孩子。你是我大哥,孩子就托付给你了。"王建国打开那个笔记本,里面夹着一张合影,是两个年轻的军人。
"我答应他了。这些年,我每个月给家里两万,给陈静嫂子那边也是两万。为了多赚钱,我白天跑正常的货运,晚上还要接私活。"
客厅里鸦雀无声。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亲戚们,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"你……你胡说!"李秀兰不愿相信,"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为什么要瞒着?"
"告诉你?"王建国苦笑,"我第一次想帮嫂子的时候,你是怎么说的?你说,咱家又不是慈善机构,凭什么管别人家的事?"
李秀兰张了张嘴,想反驳,却说不出话来。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。
"妈,别听他的!"王涛跳出来,"就算是真的又怎样?死人的承诺比活着的儿子还重要?我才是你亲儿子!那两个野种凭什么花我们家的钱?"
王建国看着儿子,眼神从失望变成了彻底的心死。
"你说得对,你是我亲儿子。"他掏出手机,"既然你们不信,我让你们听听。"
他拨通了一个号码,开了免提。
"建国兄弟?"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,正是陈静。
"嫂子,我想问你一件事。"王建国的声音很平静,"这些年我给你的钱,你都用了吗?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然后传来了哭声。
"建国兄弟,你的情我领了,真的。但是这钱,我一分没动,全都给你存着了。我用信托的方式,连本带利,现在有一百多万了。"
"嫂子,那是给孩子的……"
"不!"陈静打断他,"铁军走了,但我还有手有脚,可以养活孩子。这些年你太苦了,我都看在眼里。这钱是你的血汗钱,等你老了跑不动了,这就是你的养老钱。我不能让你为了我们,老无所依啊!"
05
李秀兰的脸色彻底变了。一百多万?那个女人一分没动?
"嫂子,你别这样……"
"建国,我知道你是重情义的人。但是孩子们大了,阳阳明年就要高考了,雪雪成绩也很好。他们都说,将来要好好孝敬王叔叔。你已经做得够多了,真的够了……"
电话挂断了。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王建国收起手机,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:"这是离婚协议书。"
"什么?"李秀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"这些年,我对得起兄弟,对得起承诺,唯独对不起自己。"王建国的声音很平静,"这套房子是婚前财产,归我。货车归我。至于存款,你们一分也别想拿到。"
"你敢!"王涛冲上来就要抢协议书。
王建国一把推开他:"王涛,你二十五岁了,是个大人了。从今天起,自己挣钱养活自己。"
"建国,你别冲动……"大哥想劝。
"大哥,不用劝了。"王建国摆摆手,"这个家,我待够了。"
他转身看着李秀兰:"十几年了,你可曾问过我在外面苦不苦?累不累?你关心的只有钱。儿子游手好闲,你不但不管,还变本加厉地要钱。我的心,早就死了。"
说完,他拿起自己的包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李秀兰瘫坐在沙发上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离婚?房子没了?钱也没了?
"妈!妈你快想想办法啊!"王涛在旁边大喊大叫。
亲戚们面面相觑,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刚才还在骂王建国的人,现在都沉默了。
最后,大哥叹了口气:"秀兰,这事……你们确实做得不地道。建国这些年不容易,你们……唉!"
亲戚们陆续离开了。偌大的客厅里,只剩下李秀兰母子。
"妈,现在怎么办?"王涛慌了,"房子没了,钱也没了,小雪肯定不会嫁给我了!"
李秀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没有了王建国,就没有了每月的两万块。没有了房子,他们住哪儿?
她想给王建国打电话,但是电话已经打不通了。
三个月后,离婚手续办完了。李秀兰母子被赶出了房子,只能租住在城郊的一间小屋里。王涛找了几份工作,但没有一份干得过一个星期。小雪早就跟他分手了。
而王建国,卖掉了老家的房子,在安平市买了一套小公寓,就在陈静家附近。
他没有和陈静再婚,他们之间,只有恩情和亲情,没有爱情。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顾铁军的孩子了。
他辞掉了辛苦的夜班私活,找了份本地的货运工作。虽然赚得少了,但有更多时间陪孩子们。
这天傍晚,他在驾校的训练场上教张阳学车。
"王叔,我是不是很笨?起步老是熄火。"张阳有些不好意思。
"不笨,我当年学的时候,比你熄火次数多多了。"王建国笑着说,"慢慢来,不着急。"
夕阳西下,金色的光芒洒在训练场上。张阳认真地握着方向盘,王建国在副驾驶上耐心地指导。
这一刻,他脸上露出了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笑容。
那是一个男人履行完承诺后的释然,也是一个找回自我的人最真实的快乐。
远处,陈静带着张雪来接他们回家吃饭。看着这一幕,她的眼眶有些湿润。
铁军,你看到了吗?你的兄弟,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。你的孩子,有了最好的父亲。